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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板橋的故事
鄭板橋的故事1
大清朝乾隆年間,在一個冬日,正逢濰縣縣城的集日,人來人往的鬧市里,一片繁華景象。
突然,衙門外傳來“咚咚”的連續不斷的擊鼓聲。
縣官鄭板橋穩穩端坐在縣衙的大堂上,兩班衙役手持殺威棒分列兩邊,班頭大呼:“升堂!”只見外面跑進來一個人,由于走得匆匆忙忙,差一點跌倒在地。來在堂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老爺,為我做主啊!”板橋定睛一看,這個人是自己在書畫方面的老相識,濰縣有名的“韓記”大當鋪的大當家韓老六,便和氣地說道:“韓老六,起來說話。”
韓老六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細細向鄭板橋敘述了他的冤屈。原來去年有人在他的當鋪里典當了一件物品── 一幅明代畫家唐寅的書畫《江南煙雨圖》,這幅畫價值連城,事關重大,老板韓老六親自驗的貨,根據他多年的經驗,貨是真品,他也就收下了。但如今人家持當票來贖回物品時,卻發現物品不是原來的樣子了。典當的人要他賠償損失──要價三百兩白銀──這簡直就是要他的命啊。
板橋聽明白了,急忙讓班頭帶人把這一幅《江南煙雨圖》帶來衙門。板橋親自打開匣子外面的鎖頭,再拆開一層層的絲綢,才拿出一幅畫:畫面上一片空白,空空如也,哪里有畫的半點影子。韓老六還給鄭板橋指出,自己曾經在這幅畫的背面做了一個不被人發現的標記──畫軸上藏進去了一枚小小的銀針,如今這枚銀針依舊完好無損地鑲嵌在畫軸上,可是這畫上的《江南煙雨圖》卻不翼而飛。況且放置這畫的匣子是上了鎖的,這鑰匙還緊緊地掛在身上。可是……韓老六搔著腦袋瓜,一臉茫然地看著鄭板橋:“老爺,到時候你可要給我討個公道啊!”這事情弄得鄭板橋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韓老六為人老實本分,不可能給老爺我開這個大玩笑吧?可這若不是玩笑,又作何解釋?
“這東西你先把它留在這兒,我要好好看看這是怎么一回事。若那典當的`人去了,你就說老爺我幫你管這件事了,把他領到我這兒。你們兩個,不是你的問題,那就肯定是他的問題,老爺我一定要弄個明白不可!”
鄭板橋一拍驚堂木,“退堂!”站起身來,拿著盛放著那個什么《江南煙雨圖》的大匣子回了書房。
來到后宅,只要無事可做,鄭板橋就把那幅畫平鋪在自己的書桌上,仔仔細細地欣賞。一連幾天,板橋只要吃過飯,就端坐在書房里品著茶,看著這幅空空的畫紙出神,可是卻百思不得其解。
已到了就寢的時間,書童給鄭板橋打來了洗腳水,滿滿一桶的冒著騰騰熱氣的熱水瞬間讓這間小小的書房里呈現一派云霧繚繞的景象,猶如進入了令人神往的仙境。板橋也懶得挪動地方,就在書桌前脫下長靴,剛把雙腳放進洗腳桶,就有了新的發現:書桌上的那幅畫在熱氣的氤氳下,好似有了一點點的變化。上面開始模模糊糊地出現了一些暗影。板橋大驚,急忙讓書童把畫拿起,兩個人手持畫卷,放置在水桶的正上方,以便讓熱氣更多地熏蒸著這幅畫。隨著時間的流逝,畫面上模模糊糊的暗影也越來越清晰,漸漸有了一點畫的模樣。可是好景不長,隨著水桶里水的溫度漸漸涼了,畫面上剛剛顯現的東西又開始慢慢消失了。
板橋從桶里把腳拔出來,顧不得擦洗,就急急忙忙穿上靴子,拿著畫卷,來到后廚,讓廚娘燒上了滿滿一大鍋水。時間不長,水開了,掀開鍋蓋,他和書童再把畫卷展開直接讓水蒸氣熏蒸。一炷香的工夫,煙雨繚繞的江南風景就歷歷在目,躍然紙上:飄拂的長長柳枝在水面蕩起一圈圈漣漪,一座座亭臺樓閣在雨絲中若隱若現,遠處的群山青翠欲滴,幾只白鷺飛翔在空中,一個牧童騎著水牛行走在梯田邊的小路上,甚至還能看得到有幾只蟬藏匿在一棵柳枝上,似在“吱吱”長鳴。旁邊,唐寅的印章清清楚楚地蓋在畫作的一邊,唐寅的落款落落大方,筆意如流水般順暢。看到這兒,板橋忍不住驚呼:“妙啊!實在是妙啊!這唐寅真不愧是一個‘怪才’。”
“大人,何妙之有?”書童在一旁問道。
“我是說這畫有‘二妙’。‘一妙’,‘妙’在畫得好,你看,這畫上的景物那叫一個栩栩如生;二‘妙’,這紙也用得‘妙’,只有用這樣的紙,才會有這樣奇特的效果。才能騙得過我們這些凡人的肉眼。若不是唐寅這絕世怪才,絕想不出這主意。也絕不會有這樣的奇畫傳世。”板橋對唐寅的這幅畫作是贊不絕口。
等他們回到書房,再看這幅畫時,畫上的一切又不見了,只剩下一張光禿禿的白紙。板橋這才明白,這幅畫的奧秘在于這張畫紙。為人怪誕的唐寅肯定是用了一種特殊的宣紙,這紙具有在達到一定濕度的情況下,吸足了水分,才能把墨跡顯現出來。直到此時,鄭板橋才感覺到靴子里濕漉漉的,兩只腳凍得快要麻木了。這才恍然記起,剛才光顧得欣賞畫作,沒有來得及擦去腳上的水,在這滴水成冰的時候,靴子里的水幾乎要結成冰了。
第二天,鄭板橋派人把韓老六叫來:“你這幅畫什么時候收進來的?”
“去年夏天!”
“具體說一下當時的情形。”
“去年夏天,我們這兒陰雨連綿,幾乎天天下雨,穿在身上的衣服甚至都可以擰出水來。就是那么幾天,有一個公子哥模樣的人把這幅畫當了進來。”韓老六答道。
“這就對啦!”鄭板橋聽到韓老六的一番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得韓老六一臉茫然。
“你回吧!若是那人來了,你便帶他來見我,包你一兩銀子也不用賠他。”鄭板橋揮揮手,讓韓老六回去了。
不幾天,韓老六帶著一個衣著光鮮的商人來到衙門,請縣官鄭板橋評理。
在大堂上,那個商人依舊讓韓掌柜賠償他三百兩白銀。鄭板橋不慌不忙,拿起狼毫筆,在紙上寫下一行字,讓手下遞給商人。
商人接過來一看,紙上寫著兩行字:雨中來當寶,雨中來兌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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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板橋的故事2
鄭板橋書法雜用篆、隸、行、楷并以隸為主,兼有畫意的美感,獨創一體,自稱為“六分半書”,世人稱之謂“亂石鋪街”體,其書法“難得糊涂”和“吃虧是福”流傳至今,受到各行各業人們的`喜愛,廣泛用于賓館、辦公室、家庭等場所。
鄭板橋的故事3
鄭板橋任濰縣知縣時,在縣衙以東的郭家宅只有個小小的茶館,店主牟老頭,年已七十掛零,沒兒沒女,與老伴相依為命。
板橋出身貧寒,為官后本性不改愛和窮百姓拉家常,一旦閑暇無事,就好穿著土布素裝上街溜達,觀察民情,腿酸口渴時便到牟家茶館坐坐,泡壺茶水,與茶客攀談聊天,打聽點民情民苦。這牟家茶館設備簡陋,兩間茅房,外面撐著個小草棚,三、五張白木桌,十幾個馬扎子,本小利薄。這里的茶客大多是小商小販,沒有什么富商大賈,又大多是本鄉本土的熟客,因而談吐隨便,毫無戒心。鄭板橋與這些純樸厚道的鄉民攀談甚歡,因此三天不來就像甩了心似的,慢慢成了老茶客,與牟氏夫婦也相熟了。
這牟老頭是個老實人,先種莊稼,后在一家茶莊當腳夫,一直干了30多年,到了40多歲才娶了個無兒無女的寡婦,干不動了,就在城里賃了兩間破草房,與老伴開了這家小茶館,至今已有10數年了。牟老頭是扛長活出身,深知窮人的苦楚,山東漢子又好義氣,因而凡來喝茶的人,有錢就留下幾個,沒錢就交個朋友,因此這里成了窮漢子的樂園。特別到了冬天,趕集的'窮苦人在爐灶上燴燴干糧,喝碗黏粥,不光不收錢,有時還搭上點油鹽醬醋,辣椒大蒜,所以小茶館天天開張,生意興隆,卻掙不了幾個錢,僅糊口而已。
這些全落在鄭板橋眼里,也深合心意。牟老頭也感到這位“窮先生”談吐剛直,論理公平,毫無架子,又很體恤窮人,有時會讓他嘗嘗自煮的黏粥、小豆腐。鄭板橋也樂意嘗新,毫不見外。
有一天,板橋來得晚一點,茶客已經不多了,便與牟老頭邊下棋邊嘮起家長里短來了。別看牟老頭平時總是樂呵呵的,可心里也有愁事,當板橋問起他的家事來時,他就眼睛紅了,心酸地說:“我與老伴眼見已是古稀之人了,無兒無女,是做一天吃一天,日前還能動彈,尚能將就,要是不能動彈了,靠什么活呢?”說著老淚落到了棋盤上。鄭板橋為了寬解他的煩惱哈哈大笑道:“我當什么大不了的事,原來為此事煩悶,大可不必,老哥不必為此傷情。”
牟老頭不解地望著這位窮先生。板橋沉思了片刻說:“這么吧,我替你寫個字,你把它放好,一旦有人要來向你買時,你可以向他們多要幾兩銀子,說不定夠你養老送終的了。”
牟老頭苦笑了一下說:“老哥,你的好心我領了,寫一個字能值多少銀子?咱們熟了,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的字再好也比不上當堂的鄭老爺,如果你是鄭老爺,要給我寫個字,倒可以賣些銀兩養老送終,可是……”
板橋捋了捋胡子,哈哈笑了笑道:“老哥,實不相瞞,小弟就是鄭板橋。”
牟老頭大吃一驚,雙目直盯著板橋,帶著驚奇、疑問的口氣說:“你……你就是鄭大老爺?”“是,我就是板橋。”老頭平時也聽說鄭老爺喜歡出外私訪,有好幾樁案子,就是在私訪中明辨是非的,可做夢也未想到面前這位常來茶館,稱兄道弟的瘦老頭就是當堂縣太爺!于是趕忙上前叩拜。板橋急忙扶起說:“這就不對了,我們久以兄弟相稱,何必如此,反倒生分了,還是準備筆墨去吧!”
牟老頭又驚又喜,一時精神來了,好似年輕了一二十歲,腿腳麻利去買了張宣紙,借來筆硯,親自磨墨。板橋把一張宣紙鋪在破方桌上,手握一支鬃筆,在硯臺上蘸了個筆酣墨絕,凝神了一會兒,在紙上用力寫了個“一”字,便道:“好了!”牟老頭雖不識字,但這個“一”字還是識得的,心想,鄭大老爺的字雖說值錢,但僅這個“一”字能值多少?但不敢多說。板橋在紙上落了款,蓋上兩方紅印后,囑其放好,就回衙署去了。
板橋走后,牟老頭將“一”字左看右看,橫看豎看,不由苦笑想:這個像一根棗木杠子的“一”字,莫說賣銀兩養老送終,恐怕丟在大街上也不見得有人去撿。可一看到兩方紅印,又高興地想,這總算和鄭大老爺交往一回,留個紀念也好,于是草草卷了卷,順手拋進一個破箱內。
乾隆十三年戊辰二月,乾隆帝東巡(即游江南),在濟南看到鄭板橋的書畫,愛不釋手后召見,讀書論畫甚歡,即封其為書畫史,后又讓其陪同游曲阜,謁孔林,祭岱廟,恩寵有加。乾隆返京后,巡撫赫赫對鄭知縣刮目相看,約他游大明湖,逛趵突泉。這時趵突泉正在整修,因乾隆留下話,來年要陪皇太后來此游覽,所以在這一帶刻意修葺。赫赫巡撫請鄭板橋在趵突泉閣飲酒時,便請鄭板橋為樓閣題額“天下第一泉”。鄭板橋推辭說:“這是皇上親封的,自古濟南名士多,我七品縣令焉敢弄斧?”赫赫乃言:“鄭縣令過謙了,皇上何等圣筆神威,然卻十分贊賞你的墨跡,特封君為書畫史,這‘天下第一泉’非君莫屬,除君之外,誰能執筆?”鄭板橋就不再推托,筆墨送上來后,板橋當眾飽蘸濃墨揮筆寫下“天下第泉”四個字,龍飛鳳舞,眾人齊聲喝彩:“書畫史真乃名不虛傳!”“不愧為當今一枝筆……”
可人們不解鄭板橋為何漏了一個“一”字時,只見板橋放下了筆,深深喘了口氣說:“唉!年紀不饒人呀,氣魄大大不如過去了,請諒,實在寫不出來了。”赫赫巡撫一愣說:“這……”鄭板橋卻鄭重其事地說:“大家都知道,筆劃越少的字越難寫,誰都知道皇上字跡蓋世,這是馬虎不得的,寫得不好,他會不高興的,待我休息休息再說。”赫赫素知板橋脾氣古怪,愿寫時,平民百姓也樂于揮筆,不高興時,任憑是誰,千金萬銀堆在面前就是不動一筆,就陪他去休息了。留在閣中的有些官員不服氣了,寫了無數個“一”字就是怎么也配不上。
赫赫巡撫得知后,再去央求板橋。板橋才拍拍頭說:“有了,我曾寫過一個最好的‘一’字,可惜送給濰城的牟家茶館的牟老頭了,他視若生命,你可多備些銀兩去試試看,若能索來就能配上了。”赫赫馬上派人帶了1000兩銀子,快馬去取“一”字。
兩個差官飛馬趕程,只用了一天一夜就跑了400多里,進了濰縣古城,找到了牟家茶館:“哪位是牟老板?”
牟老頭見是兩個神氣凜人的差官,膽戰心驚地說:“兩位大爺有何事?”差官大聲說:“奉赫赫巡撫之命,來取鄭縣令寫的那個‘一’字。”牟老頭想了想明白過來,心神漸定,想到鄭老爺的囑咐,思忖片刻道:“是有那個字,是鄭老爺送我的,要我賣個好價錢,養老送終的,沒有1000,少一錢,我也不賣。”
牟老頭講的是1000錢,兩個官差以為是1000兩,而帶的又恰恰是1000兩,還以為是早已講好的價錢,就將千兩白銀朝桌上一放說:“這是1000兩紋銀,夠了嗎?快把字拿出來,我們還要趕回去交差哩。”
牟老頭望著滿桌子的白花花銀子,眼花了,人也呆了。還是老伴從破箱中取出那張“一”字。差官看看不錯,就跨上駿馬,趕回去交差了。
赫赫巡撫看了這個“一”字,果然蒼勁豪放,不同凡響,確實具有神力,再配上那四個字,更是天衣無縫,確乎無人可以替代得了的。由精工巧匠拓刻后,翌年仲春三月,花明柳媚,修整一新的趵突泉三股水注,恰似三股裊裊輕煙,噴薄而起。鄭板橋的“天下第一泉”五個陰文鎦金大字高懸在泉旁崇樓宏閣中央,相輝成趣,游人見了無不贊賞,乾隆見了后也連連稱好。從此鄭板橋的“一”字千金故事,也在山東廣泛傳誦開了。
鄭板橋的故事4
“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以“詩、書、畫”“三絕”聞名于世。而他的書畫價格,也頗多傳奇色彩……
雍正十三年(1735年)早春二月的一天,鄭板橋到郊外踏青賞花,信步走進一個花樹掩映的小院。抬頭一看,只見亭壁上貼著自己寫的詞。小院的主人是一位老婦人,當她聽說眼前這人正是鄭板橋時,萬分高興,忙給他準備午飯,又將自己17歲的女兒饒五姑娘喊出來,拜見這位她仰慕已久的大藝術家。饒五姑娘果然是鄭板橋的鐵桿粉絲,一見面就高興地說:“久聞公名,讀公詞,甚愛慕,聞有《道情十首》,能為妾一書乎?”時年43歲的鄭板橋對這位美麗的姑娘也一見鐘情,不但為她書寫了《道情十首》,還題了一闋《西江月》贈給她:
微雨曉風初歇,紗窗旭日才溫。繡幃香夢半蒙騰,窗外鸚哥未醒。
蟹眼茶聲靜悄,蝦須簾影輕明。梅花老去杏花勻,夜夜胭脂怯冷。
母女倆將題詞收下。老婦人聽說鄭板橋喪偶,又主動提出將自己的小女兒嫁給他。鄭板橋見這姑娘年輕貌美,聰明伶俐,心里自然高興,說了兩句客氣話后,便愉快地答應下來,并相約兩年后他中了進士,再來迎娶。
這件事被商人兼詩人的程羽宸知道了,他對鄭板橋非常崇拜,便拿出500兩銀子替他作聘金交給饒家。雍正十五年(1737年)鄭板橋自京城回來迎娶時,他又拿出500兩銀子送給鄭板橋,作為娶新婦的費用。
當然,程羽宸的銀子并不是白送,補償的代價就是鄭板橋的字畫。這1000兩銀子,按1兩白銀當時能買120斤大米計算(1740年前后價),一共能買12萬斤大米。如今大米按2元1斤計算,則相當于今天的24萬元人民幣。這“稿費”自然不低,但以此換來的美妾,與鄭板橋恩愛終生,更是“無價之寶”。
鄭板橋還有一些“稿費”收入,不是銀子,而是實物。試舉兩例。
例一:
一個叫江秩文的.藝人,長得很美。他家中養著12名梨園子弟,能演奏“十種番樂”,也都年輕貌美。然而只要主人江秩文一出場,他們全都黯然無光。一天江秩文求鄭板橋給他家的園亭寫副對聯,鄭板橋便寫道:“草因地暖春先翠,燕為花忙暮不歸。”江秩文看了高興地說:這對聯不僅切合園亭的景象,而且切合我的情況。于是將席上的一個玉杯撤下,送給鄭板橋做潤筆費。
例二:
一個叫常書民的人,求鄭板橋為他的花園寫副對聯。鄭板橋寫道:“憐鶯舌嫩由他罵,愛柳腰柔任爾狂。”常書民非常喜歡這副對聯,遂將自己喜愛的一個童仆送給鄭板橋做“報酬”,這童仆一直在鄭板橋身邊服侍多年。
乾隆元年,鄭板橋考中進士。乾隆七年春,他被任命為山東范縣知縣,兩年后又改任山東濰縣知縣,連任七年。但他不滿官場的黑暗腐敗,在請求賑濟災民時又得罪了上司,所以主動稱病辭官,重新回到揚州賣畫為生。
鄭板橋的故事5
清朝乾隆年間,著名的書畫家、文學家鄭板橋任山東濰縣知縣。這一年初冬,京城里來了一個姓錢的欽差大臣。這位姓錢的欽差大臣不僅為人狡猾奸詐,詭計多端,而且心狠手黑、,所以背地里人們給他起了個不大好聽的外號——三拐子。
三拐子素知鄭板橋為人正直,為官清廉,從來不巴結上司。想要讓他主動給你送禮那簡直比登天還難,但貪心的三拐子又實在不甘心在富饒的山東濰縣白走一趟。因此,早在去濰縣的路上,狡猾的三拐子就想出了一條迫使鄭板送禮的.高招。
鄭板橋也知道三拐子的為人,所以三拐子來到濰縣后,鄭板橋并不理會他,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這天上午,鄭板橋正在書房里看書,家人突然前來報告說:老爺,欽差大人派人送禮來了。鄭板橋來到院子一看,果然發現有幾個家丁抬了兩個大禮盒從門外走了進來。鄭板橋走出書房后,一個頭領模樣的人上前說道:鄭老爺,我家大人派小人給您送來一份薄禮,還望鄭老爺笑納。鄭板橋走上前去打開禮品盒一看,2個禮品盒里各裝了50兩銀子。鄭板橋差點兒沒把肺氣炸,心里暗暗罵道:三拐子呀三拐子,你好狠毒呀!為了搜刮民脂民膏,你簡直挖空了心思。
你道三拐子為何要給鄭板橋送禮?鄭板橋見三拐子給他送來100兩銀子又為啥要生氣?原來,按照當時官場上的慣例,如果上級官員給下級官員送禮,下級官員必須收一還十。現在,三拐子給鄭板橋送來了100兩銀子,鄭板橋如果不收,這不明擺著是不給欽差大人面子,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可如果他收下這100兩銀子,那就必須還給三拐子1000兩銀子。鄭板橋為官清廉,,別說1000兩,就是100兩銀子他也拿不出來,怎么能夠收一還十呀?
怎么辦?鄭板橋望著禮品盒,略一思索,笑著對來人說道:請回去轉告欽差大人,就說鄭某多謝欽差大人送來的厚禮。說完,他命家人招呼送禮之人到客房里稍事休息。然后他從三拐子送來的100兩銀子里拿出10兩銀子交給他的心腹家人,讓他們去給欽差大人買禮品,并附在他們耳邊如此這般地交待了一番。家人走后,鄭板橋又將剩余的90兩銀子全都分給縣衙里那些家境貧寒的衙役們。
再說三拐子派人給鄭板橋送去100兩銀子后,心想,我就不信你鄭板橋敢把銀子給我退回來。果然,沒過多久前去送禮的那幾個人便抬著沉甸甸的禮品盒回來了。三拐子心里那個高興勁兒就甭提了!他迫不及待地打開2個禮品盒一看,只見里面各自整整齊齊地碼放著10個大小相同,又白又干凈的大蘿卜。其中一個禮品盒里還放著一張紙,上面有鄭板橋親筆書寫的一首詩:
東北人參鳳陽梨,
難比濰縣蘿卜皮。
今日厚禮送欽差,
能驅魔道兼順氣。
看完紙條,三拐子氣得差點兒沒暈倒在地!這也難怪,100兩銀子換來了20個大蘿卜,別說是三拐子,放在誰身上能不生氣?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生氣歸生氣,三拐子卻拿鄭板橋毫無辦法。因為你要和鄭板橋論理,鄭板橋肯定要理直氣壯地說,蘿卜素有小人參之稱,既然山東濰縣的蘿卜皮賽過了人參,20個大蘿卜的皮共有多少兩?一兩人參價值多少銀子?經他這么一算,這20個大蘿卜的價值恐怕遠遠超過了1000兩銀子。所以他想來想去,最后決定還是吃個啞巴虧算了!
三拐子對這件事一直耿耿于懷,據說他回到京城后曾寫過一首自嘲詩。詩云:
濰縣挺富都想啃,
啃來啃去賠了本,
百兩銀子都留下,
換來蘿卜兩大捆。
鄭板橋的故事6
有一天,鄭板橋在鹽城一家茶館里喝茶,遇到個財主,兩下就閑談起來。財主說:“我家有個小孩,想請個好先生教教。”
"你想請什么好先生呢?”
"我想請興化的鄭板橋。聽說此人脾氣古怪,很難請啊!”
鄭板橋笑笑說:"我也想找個蒙館坐坐,你看我怎么樣?”
財主素有愛才之名,不便當面回絕,勉強答應了。
鄭板橋到了財主家坐館,見中堂掛有一幅牡丹圖,畫得不錯,但偏在一邊,看起來不順眼。
一天,鄭板橋洗筆時,無意中把筆一甩,牡丹圖上出現了幾個小墨點,在旁邊的小東家急死了,鼓起嘴說啦:"先生,這幅白牡丹是我爺爺花了五十兩銀子,請人畫的。"鄭板橋抬頭一看。也不作聲,又拿筆在牡丹圖上揮舞了幾下,小東家一見,不好,趕緊去喊老子。財主跑來一看,大為惱火:"牡丹怎能和梅花在一起呢?”
哪曉得鄭板橋并不答話,提起筆來,"唰唰唰",在畫上寫了一首詩:
牡丹旁邊一枝梅,
富貴清寒共一對,
牡丹雖好總有謝,
唯有梅占百花魁。
寫完,掏出印章,往下一按。財主伸頸項,湊上去一看,分明是"板橋鄭燮"四個字,大吃一驚,連忙奉承道:"先生神筆,能賞我一幅字畫否?"鄭板橋理也不理,把筆一扔,轉身便走了。
鄭板橋的'故事7
清代大畫家鄭板橋,書法也很有造詣,他還擔任過知縣這樣的小官,為人幽默、風趣。一次,有人請他去赴宴,因為那家人家有個老太太過80歲生日。老太太共有5個兒子,這5個兒子都很有出息。鄭板橋是當時的名人,有他去參加生日宴會,對主人來說自然是挺光彩的'事兒。
鄭板橋高高興興地去了。宴會上,大家請他說說吉利話,他痛快地答應了,指著老太太大聲說:“八旬老太不是人—” 人家過生日,張口竟說人家“不是人”,客人吃驚,老太太聽后,臉就拉長了。鄭板橋不理睬別人的的反應,繼續念道:“天上神仙下凡塵。” 客人笑了,老太太尤其笑得開心。神仙是長生不老的,她是神仙,能不高興嗎?鄭板橋還是不理睬別人的稱贊,又指著老太太的五個兒子,說:"5個兒子都是賊—” 主人和客人都震驚了。
鄭板橋不緊不慢地說了下句:“偷來蟠桃獻母親。” 主人和客人都齊聲歡呼起來。蟠桃是天上的仙桃,孫悟空就在天宮看守過蟠桃園,并偷吃過蟠桃。這種仙桃,人吃了能長生不老。能偷蟠桃獻母親,豈不太妙了。 鄭板橋的4句祝壽詞便是“抑揚式”結構,前兩句和后兩句都是先抑后揚,即都是“欲揚先抑”式。
鄭板橋的故事8
鄭板橋自幼酷愛書法,古代書家各種書體都臨摹,經過一番苦練,終于和前人寫得幾乎一樣。但大家對他的字并不怎么欣賞,他自己也很著急,比以前練得更為刻苦。
一個夏天的晚上,鄭板橋和妻子坐在外面乘涼,他用手指在自己大腿上寫起字來,寫著寫著,就寫到他妻子身上去了。妻子生氣地把他的手扣了一下,說:“你有你的體(身體),我有我的體,為什么不寫自己的體,寫別人的體?”聞言,鄭板橋突然醒悟,他由此聯想到自己的學節。各人有各人的.體,互不相同,如此才會有大千世界眾生相,寫字不也應該這樣嗎?各人有各人字體,如此古往今來才會有突破和革新,不然陳陳相因,千人一面,也就談不上任何意義了。想到這里,他明白了自己學字寫字的問題了,我為什么老學古人的體,而不走自己的路,創自己的體呢?從此,鄭板橋取各家之長,融會貫通,以隸書與篆、草、行、楷相雜,用作畫方法寫字,終于形成了自己那獨特的“六分半書”,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亂石鋪街體”,成了清代具有特殊風格的著名書畫家。
鄭板橋的故事9
官場是一個非常復雜而黑暗的環境,能在這里面生存的人,都是無比精明的人。他們精于糊涂一道,能默許官場的一些潛規則,所以能在官場生存。而鄭板橋則是與這些在官場馳騁之人相對的人,他正是難得這種糊涂,所以才難以在官場中長期存在。鄭板橋也知道自己這種迎難而上,獨行其是,明知其不可為而為之的性格,很難在官場中生存,于是便干脆的棄官而去。
還有一種解釋是說,鄭板橋的難得糊涂是一種看透世態的心態,為免多惹煩惱,不妨糊涂一點。所以他后面才會說:放一著,退一步,當下安心,非圖后來福報也。
鄭板橋雖然沒有在官場上登至高峰,但是卻在書畫一途獲得極高造詣,為后世留下不少的寶貴財富。所以不管他的難得糊涂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小編卻感謝他的難得糊涂。
說到與鄭板橋有關的故事,大家第一個想到的絕對是梁上君子的故事,無他實在是這個故事太巧太精妙了。
說的是鄭板橋致士歸家之后,兩袖清風,實在貧困。全家上下,統共就只有黃狗一條,蘭花一盆。有一天深夜之時,正是月黑風高,暴雨滂沱,鄭板橋輾轉難安,未能入睡。更凄慘的是,貧寒的家中還來了個小偷。
鄭板橋聽到小偷動靜之后,想了想,若是自己此時高呼,萬一惹急了小偷,受傷的還是自己,于是心思翻轉,翻身閉眼說道:細雨蒙蒙夜沉沉,梁上君子進我門。
小偷聽到聲音先是一驚,還不待有所反應,鄭板橋又說:腹內詩書存千卷,床頭金銀無半文。小偷一聽這話,轉顧四周,的確沒什么好偷的,于是轉身想走。這時又聞:出門休驚黃尾犬。一聽有狗,小偷便準備翻墻而出,這時鄭板橋又說道:墻莫損蘭花盆。小偷一看,墻頭果有蘭花一盆,乃細心避開,足方著地,屋里又傳出:天寒不及披衣送,趁著月黑趕豪門。
說來這個故事雖然簡短,但是鄭板橋的機智卻讓人欽佩。鄭板橋娶妻的`故事和他嫁女的故事,同樣很具有戲劇性。
鄭板橋雖然很有才,但是奈何生活窮困,所以一直到二十多歲才娶了老婆。據說他有一日路過一個人家,發現別人門前貼的對聯是自己的。于是便敲門,詢問戶主個究竟。那戶主名為繞夫人,家中有一位待字閨中的女兒。聽到來人是鄭板橋,當即回答自己的女兒因為欣賞鄭板橋的文采。隨后又將自己的女兒交出,雙方交流一番,便做主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了鄭板橋。此后夫妻琴瑟和鳴,舉案齊眉。
再說嫁女一事。嫁女放在現在,也算是一項大工程,更不用說重禮的古代了。鄭板橋有兩子一女,他加女卻非常的干脆。據說等他的女兒長到可以出嫁的時候,便見自己的女兒帶到了自己一個書畫之友的家中,對女兒說:此汝室也,好為之,行且琴鳴瑟應矣。就這樣,非常干脆的將自己的女兒給嫁了出去。
鄭板橋的故事10
鄭板橋是清代箸名的書畫家、詩人。他的書畫書法皆享有很高的聲望,被人稱為三絕。
鄭板橋名燮,字克柔,號板橋,晚年署作板橋老人,江蘇興化人。三歲喪母,生活貧困。五十歲以前,讀書、教書、賣畫;乾隆七年(公元1742年)考中進士。在山東濰縣、范縣(今屬河南)作了十二年知縣。勤于政事,政績顯著。后因荒年主張賑濟饑民而得罪官紳,六十一歲,辭官回到家鄉,以賣畫為生。
他到五十二歲時才有兒子,起名小寶。他對小寶十分喜歡。為了把兒子培養成有用的人才,他非常注意教育方法。
鄭板橋被派到山東濰縣去做知縣,將小寶留在家里,讓妻子及弟弟鄭墨照管。鄭板橋看到當時富貴人家子弟,又擔心自己的兒子被嬌慣變壞,所以他身在山東,而心念在家的兒子。他總想把兒子小寶委托堂弟鄭墨幫助照管,會比自己更嬌慣。所以,他從山東不斷寫詩寄回家中讓小寶讀。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昨日入城市,歸來淚滿巾;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二月賣新絲,五月糶新谷;醫得眼前瘡,剜卻心頭肉。九九八十一,窮漢受罪畢,才得放腳眠,蚊蟲跳蚤出。小寶在母親的帶領下,一遍又一遍地背記著這些詩句,從而明白了許多人生的哲理。
“嬌子如殺子”,這是多少人用血淚換取的經驗教訓。
當鄭板橋聽說在家的`小寶常常對孩子們夸耀:“我爹在外面做大官!”有時還欺侮傭人家的孩子。鄭板橋立即寫信給弟弟鄭墨說:“我五十二歲才得一子,豈有不愛之理!然愛之必以其道。”必定要有愛子的辦法。“以其道”是真愛,不“以其道”是溺愛,溺愛不是真正的愛。所以,他要弟弟和家人對小寶嚴加管教,注意“長其中厚之情,驅其殘忍之性”。弟弟和家人按照鄭板橋的意愿對孩子進行教育,收效很大,就給鄭板橋寫了封信,講了孩子的長進,并說,照此下去,長大之后準是個有出息的人,能像你一樣,當個官兒。鄭板橋看了這封信后,覺得弟弟對小寶太姑息了,這樣做對孩子并沒有什么好處。于是,立即給弟弟鄭墨復信說:我們這些人,“一捧書本,便想中舉,中進士,作官,如何攫取金錢,造大房屋,置多田產。起手便走錯了路,越來越作壞,總沒個好結果”。他還說:“讀書中舉、中進士、作官,此是小事,第一要明理作好人。”這里所說的好人,是品德修養高尚的人,是有益于社會的人。
小寶長到六歲以后,鄭板橋就把小寶帶在自己身邊,他親自教導兒子讀書,要求每天必須背誦一定的詩文,并且經常給小寶講述吃飯穿衣的艱險,并讓他參加力所能及的家務勞動。學洗碗,必須洗干凈。到小寶十二歲時,他又叫兒子用小桶挑水,天熱天冷都要挑滿,不能間斷。由于父親言傳身教,小寶的進步很快。當時濰縣災荒十分嚴重。鄭板橋一向清貧,家里也未多存一粒糧食。一天小寶哭著說:“媽媽,我肚子餓!”媽媽拿一個用玉米粉做的窩頭塞在小寶手里說:“這是你爹中午節省下的,快拿去吃吧!”小寶蹦跤著走到門外,高高興興地吃著窩頭。這時,一個光著腳的小女孩站在旁邊,看著他吃。小寶發現這個用饑餓眼光看的小女孩,立刻將手中的窩頭分一半給了小女孩。鄭板橋知道后,非常高興,就對小寶說:“孩子,你做得對,爹爹真喜歡你!”
鄭板橋對于女兒也非常關心。在他的影響和熏陶下,女兒在詩畫方面也達到了相當水平。眼看女兒就到出嫁年齡了,還未找到合適的對象。他主動為女兒選擇了對象,并且一反婚事大操大辦的傳統,自己親自將女兒送到男方家里,讓男方家人做了幾個小菜,以示慶賀。當他要返回時,才告訴女兒說:“這就是你的家,你就安心在這里過吧!”他為了表示自己對女兒婚事的祝賀,特意作畫一幅做為嫁妝送給女兒,在這幅畫上,他題寫了一首小詩說:“官罷囊空兩袖寒,聊憑賣畫佐朝餐;最慚吳隱奩妝薄,贈爾春風幾筆蘭。”鄭板橋非常注意對子女進行自立教育。
直到臨終前,他還要讓兒子親手做幾個饅頭端到床前。當小寶把做好的饅頭端到床前時,他放心地點了點頭,遂即合上了眼睛,與世長辭了。臨終前,他給兒子留下的遺言:“流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飯,自己的事自己干,靠天靠人靠祖宗不算好漢。”這則遺言,是對子女的囑咐,也是他對子女教育經驗的總結和概括。
鄭板橋的故事11
"揚州八怪"里有兩位最有名的書畫家,一個叫鄭板橋,一個叫李鱔,兩個人都是興化人,常在一起寫呀畫的。
有一次,李鱔和鄭板橋到鎮江,金山大和尚聽說李鱔到了,隨即派小和尚送去一份金字請帖。
李鱔接到請帖,望望坐在身旁的鄭板橋,笑嘻嘻地說:"你老說你名氣大,你看我一到鎮江人家就來請我了,怎么樣?明天,你就看我一個人去吃素菜!”
鄭板橋看看李鱔兩眼笑成一條縫,一臉得意的樣子,脫口說道:"明天我也去!”
李鱔說:"嗓!人家請的是我呀,又沒請你,你怎么去呢!”
鄭板橋笑笑說:"我比你年輕,明天我裝個書童去,不就一起有得吃了嗎!”
"嗯,好!這個辦法不錯!"李鱔一聽,高興得直點頭。鄭板橋給我當書童,多有臺面啊!
第二天,李鱔在前,打扮成書童的鄭板橋在后,剛來船擺渡過了江,大和尚已在山門迎接了。大和尚陪著李鱔進了方丈室,小和尚陪著扮書童的鄭板橋也隨后走了進來。當即,茶啊點心啊,全送上來了。李鱔心里話,你找我沒得旁的事嗅,總是想要些字啊畫的。便開口說:"當家的,你可準備點紙啊!”
"這個,貧僧早已備好。"說著,就把李鱔引進了客廳。門一開,只見桌上文房四寶:筆、墨、硯臺、宣紙,擺得逸逸當當的。
李鱔再看看鄭板橋,心里說:你想吃素食呢?今天就拿你開個玩笑,叫你給我掌墨。便說:"書童掌墨噢!"什么叫"掌墨"呢?從前,書法考究,要把字寫得龍飛鳳舞,總要書童出手托住硯臺,跟著寫字人的筆鋒走,字寫到哪塊,硯臺就跟著送到哪塊。
鄭板橋一聽要他掌墨,心里那個氣呀!我裝個書童嘛,不過是鬧著玩玩的!你當真把我當書童使了!這怎么行呢?想不干,又不便開口,哪個要你自己提出裝書童的`呢!只好忍住不吱聲,托起硯臺。
李鱔笑瞇瞇地把筆在硯臺上蘸蘸舔舔,擺開架勢,剛要下筆。只聽"撲篤"一聲,硯臺從鄭板橋手上一滑,掉在宣紙的正中間,"咕溜溜"地直往紙角上滾。
李鱔一望,哎呀,這下不得了,好端端的一張桌面大的宣紙,打下端向上角染了一條墨黑墨黑的杠。再加上硯臺在上面顛啊顛的,這根黑杠,斷斷續續,頂天立地。李鱔氣得臉像個紫茄子,這怎么寫啊?把筆一摔,對住鄭板橋氣呼呼地說:"你寫吧!”
"我寫!"鄭板橋看看滿臉急得通紅的李鱗,又望望宣紙,笑笑說:"我不寫,我畫!”
"你畫,我看你畫!"李鱔心里話。這張宣紙染上了墨,倒看你怎么畫?
鄭板橋不客氣地拿起筆來,蘸了些墨,就在宣紙上涂了起來,大和尚急壞了,我這宣紙,好不容易派人從安徽宣城訂做的大開張,給你這小小書童倒滿了黑墨,怎么辦?主人不畫,你還要逞能動手畫,便想上前阻擋,但看看李鱔并不吱聲,他也不好發火。
這個"書童"著實有兩下子呢!只見他三下兩下,在斷斷續續的墨線上勾勾畫畫、點點戳戳,哎,竟變成了一群墨竹,粗細濃淡相宜,其中那條墨印變成一竿頂天立地的墨竹,清瘦秀拔,像活的一樣立在眼前,不由脫口而出:"妙哉妙哉,好一根竹!"只見書童又從口袋里掏出一枚玉章,在下款蓋了一下。大和尚望望鮮紅的方印是"鄭燮"兩個字,呆住了!他萬萬沒想到站在面前的竟是大名鼎鼎的鄭板橋,連忙接二連蘭地直打招呼:"貧僧不知先生來鎮,望先生不要在意。"說著忙喊小和尚"泡茶",一想不對,又加了一句"泡好茶!”
這時,鄭板橋笑嘻嘻地望著李鱔直眨眼睛,意思是說怎么樣,你看大和尚請我了吧!李鱔這才醒悟過來。原來,鄭板橋是有意把硯臺弄翻潑墨畫竹,他心里對鄭板橋真是一百二十個敬佩!
當下,大和尚又請李鱔題了字。傳說,李鱔和鄭板橋就合作這么一次,這幅畫解放初期還保存在鎮江金山寺里呢。
鄭板橋的故事12
鄭板橋的詩、書、畫聞名于世,號稱“三絕”,人們爭相購買。揚州有個富豪特別喜歡鄭板橋的書畫,但因他為人刁詐,鄭板橋非常討厭他,不給他作畫寫字。這個富豪為了抬高身價,顯示自己的威風,出重金購買鄭板橋書畫,但始終沒有搞到手。
有一天,鄭板橋出郊外漫步,見路旁新設一座酒店,店內有一位老者自稱“怪叟”,他見鄭板橋到來,十分殷勤,馬上給端上狗肉來款待。鄭板橋平日最愛吃狗肉,一見大喜,便飽餐一頓。付錢時,店家分文不收,鄭板橋過意不去,便當場作了幾幅書畫贈給店家。事過之后,鄭板橋才知道上了當。原來這位“怪臾”,是那富豪派人裝扮的,自己的`畫就這樣輕易地落入了富豪之手。后來鄭板橋常提及此事,說他因愛吃狗肉而上了當,用以警戒世人。
鄭板橋的故事13
1746年,鄭板橋上任山東濰縣知縣。這天,他正端坐公堂批閱公文,有人擊鼓鳴冤。鄭板橋吩咐衙役將擊鼓之人帶上堂來。擊鼓之人是一個啞巴,跪在地上呈上狀子。
鄭板橋細看之下,明白了案情。啞巴原來會說話,5歲時生了一場病才失聲不能說活,但耳朵卻好使。啞巴有一個同胞哥哥,父母相繼去世后,留下一大筆財產,其哥哥想獨吞家財,便狠心地將啞巴趕出了家門。前任縣令因啞巴的哥哥拒不承認啞巴是他的胞弟,又苦于沒有證據,對啞巴的告狀不予理睬,啞巴每次去衙門告狀,都被杖責趕出。
鄭板橋受理了此案,當即傳啞巴的哥哥到堂。啞巴的哥哥還是像以前一樣說啞巴不是父母的親生骨肉,是父母從外面撿回來的野孩子。啞巴父母已經去世,無人作證。鄭板橋知道如果沒有充足的'證據,啞巴的哥哥是不會認賬的,只好宣布退堂,擇日再審。
鄭板橋略一思索,便有了辦法。待啞巴的哥哥離開后,他叫住啞巴,對他說:“你從今天開始,守在你哥哥門前,一見他出門,就上去狠狠地扭打他。”
啞巴眨著眼睛,疑惑地看著鄭板橋,搖搖頭,意思是不敢這樣做。
鄭板橋說:“你不要有任何顧慮,盡管照我的話去做,出了問題有本官為你作主。”啞巴這才點頭離去。
啞巴果真按鄭板橋教的方法去做了。他守在哥哥門前,看到哥哥出來,就拿著一個木棒沖上去把他打得頭破血流。隨后幾天又再次毆打哥哥。舊傷未好又添新傷,啞巴的哥哥被追打得沒法,不敢出門,只好到縣衙來告狀:“啞弟不尊禮法,多次毆打親兄。”
鄭板橋傳啞巴到堂后,開始審理此案。鄭板橋問啞巴的哥哥:“啞巴出手傷人,其罪不小,本官一定為你主持公道,還你安寧。但依照我大清律條,毆打你之人如果是外人,只作一般斗毆論處:如果是親兄弟則須嚴加懲處。請問,啞巴是你的親兄弟嗎?”
啞巴的哥哥不知是計,只想趕快嚴懲啞巴,免受其繼續毆打,他盯了啞巴一眼后說:“他是我同胞兄弟。”
啞巴的哥哥說完望著鄭板橋,等著他的宣判。沒想到鄭板橋厲聲喝道:“既是你親兄弟,為何不將父母留下的家財分一半給他?分明是存心獨占!”
“這……這……”啞巴的哥哥一下傻了眼,方才明白落入了縣令設置的圈套中。鄭板橋當即差人押著他倆回家,清點家財,對半平分。啞巴終于得到了他應得的那一半。
鄭板橋的故事14
這天早上,青山鎮上的居民還沒來的急吃早飯,忽然就聽見龍門客棧里傳出一陣兵器相撞的聲音,不大一會兒,又安靜了下來。客棧對面那個賣豆腐腦的老漢跟客人們解釋:“有熱鬧看咯!六扇門的人又在捕盜捉賊了。”
正在老百姓們納悶的時候,就聽到街上銅鑼開道,縣衙的衙役們扛著殺威棒,吆五喝六護擁著一頂小轎子,撥開人群來到龍門客棧門口。
這會兒街上人頭攢動,不知道這里究竟發生什么事了啊!那些個膽大、愛看熱鬧的人,把龍門客棧圍得是里三層外三層。
轎簾一撩,縣太爺從轎里下來走進客棧,幾個虎背熊腰的衙役則站立在客棧門前。等跟隨老爺的衙役們將臨時的審案桌椅擺好,就見縣太爺整理了一下官服坐下以后,門口的衙役這才將街上看熱鬧的百姓們放進院子里。
“啪”,縣太爺往那一坐,這里雖然不是正堂,但是這縣太爺不怒而自威,就見他一拍驚堂木,說:“帶犯人,老爺我要當場審案!”
其實那幾個犯人就在墻角處押著,聽到老爺發話,六扇門的捕快將幾個犯人押到了院子中間。那幾個犯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磕頭如搗蒜,“小的知罪……小的知罪……”
縣太爺用手點指,喝了一聲:“呔!你們所犯何罪,還不從實招來。”
是啊!案子還沒審,自己就招了,這是唱的那出啊!在幾個犯人當中,有一個看起來應該是個頭頭,他仗著膽子說:“稟告老爺,小的比誰都清楚,當朝律法,對我等盜墓之人絕不會輕判。但這件事除了小人幾個人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啊!挖墳掘墓、辱人先祖,我等死不足惜。敢問老爺是從哪得知的啊?好歹讓小的們也做個明白鬼啊!還望大人垂憐告知真相!”
縣太爺微微笑道:“你等可知道這天理昭彰報應不爽,這一件事說來話長。不過,讓你等聽一聽也好啊!”
原來啊!在青山鎮里有一個上百年的大藥房,掌柜的姓劉,醫術精湛遠近聞名,他家祖祖輩輩行醫救人,家資頗為豐盈。劉員外去世后,三個兒子將他的尸骨埋葬在城外的一個小山丘上。
一晃幾年過去了,突然就在這天晚上,兄弟三個人同時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父親衣衫襤褸、面容憔悴,對兒子說:“我的藏身之所現在正被幾個盜賊光顧,那幾個孫子已將里面的東西洗劫一空。天亮他們就要銷贓去,地點就在咱鎮子上的'龍門客棧,你們快速前去稟報縣老爺,念在故交的份上,他必會前來相助。快點,再晚就來不急了!”
老爺子說完這些話之后,化作一團霧氣消失了。父親那凄苦的面容,久久停留在兄弟三人的腦海里,老大邊哭邊叫起兩個兄弟,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沒想到三個人做的夢是一模一樣的。
于是,兄弟三人快馬加鞭趕到縣衙門,巧的是這縣太老爺早已召集了幾個六扇門的捕快,就等著他們哥仨帶路呢!原來啊!這縣太老爺和這哥仨的父親生前也是好友,晚上的時候和他們做了個差不多的夢,知道這哥仨會來,于是就提前召集了幾個值班的捕快,將幾個盜墓賊一網打盡。
幾個盜墓賊聽了面面相覷,就聽縣太爺又將驚堂木一拍,“你們幾個盜墓的賊子,盜劉員外墳墓的時候,是不是有異相發生了,還不快快從實招來。”
那個盜墓的頭頭說:“老爺斷案如神,果然名不虛傳!我們也沒什么可隱瞞的了,挖墳掘墓、辱人先祖,真是天理難容啊!昨夜……”
原來,這幾個盜墓賊是從外地來的,經過多日踩點,終于鎖定了劉員外的墓。就在昨夜,他們挖開了劉員外的墳墓,等打開棺材蓋之后,這個小頭頭從懷里摸出一個酒葫蘆,給同行的每人喝了一口,然后又給棺材里的尸體嘴里倒了一些。
這個盜墓的頭頭說:“墓主人啊!我等深夜造訪,如此佳釀,這酒錢誰出啊?”
另外幾個人起哄說:“我等深夜造訪,這酒錢當然是由墓主人出了。”隨后就是一陣得意的笑聲。唉!這就是赤裸裸的碰瓷啊!而且是與死人碰瓷。
幾個人笑過之后,拿出口袋開始搜尋墓中陪葬的財寶。可是,當這個小頭頭發現尸體壽衣上纏著的玉帶時,認為這肯定是個好東西,就伸手去拽。
忽然,就聽到耳邊有一個聲音說:“慢點,我腰疼!”
“哎喲!”這個頭頭聽到這句話,嚇的連滾帶爬跑了出去,那幾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也跟著跑了出來。恍惚間,這幾個盜墓賊心里都知道,這事一定會敗露,可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報應會來的這么快。
幾日后,午時三刻的菜市口,當這幾個盜墓賊被推上斷頭臺的時候,這個頭頭問了一下手捧鬼頭刀的劊子手:“敢問大哥,你們老爺姓啥叫啥啊?”
劊子手蔑視的看了他們一眼,“咋的,做了鬼還想找我們老爺報仇啊?告訴你,我們老爺的名號連閻王爺都得給面子!他叫鄭~板~橋。”
“得!我們能死在鄭老爺手里,不冤了!”
隨著劊子手手起刀落,幾個盜墓賊高高興興的上路了……
鄭板橋的故事15
鄭板橋的故事1:鄭板橋送賊詩
清代書畫家鄭板橋年輕時家里很窮。因為無名無勢,盡管字畫很好,也賣不出好價錢。家里什么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一天,鄭板橋躺在床上,忽見窗紙上映出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鄭板橋想:一定是小偷光臨了,我家有什么值得你拿呢?便高聲吟起詩來:大風起兮月正昏,有勞君子到寒門!詩書腹內藏千卷,錢串床頭沒半根。
小偷聽了,轉身就溜。鄭板橋又念了兩句詩送行:出戶休驚黃尾犬,越墻莫礙綠花盆。小偷慌忙越墻逃走,不小心把幾塊墻磚碰落地上,鄭板橋家的黃狗直叫著追住小偷就咬。鄭板橋披衣出門,喝住黃狗,還把跌倒的小偷扶起來,一直送到大路上,作了個揖,又吟送了兩句詩:夜深費我披衣送,收拾雄心重作人。鄭板橋吟蟹詩鄭板橋任濰縣知縣時,有一天差役傳報,說是知府大人路過濰縣,鄭板橋卻沒有出城迎接。原來那知府是捐班出身,光買官的錢,就足夠抬一轎子,肚里卻沒有一點真才實學,所以鄭板橋瞧不起他。知府大人來到縣衙門后堂,對鄭板橋不出城迎接,心中十分不快。在酒宴上,知府越想越氣。恰巧這時差役端上一盤河蟹,知府想:“我何不讓他以蟹為題,即席賦詩,如若作不出來,我再當眾羞他一羞,也好出出我心中的悶氣!于是用筷子一指河蟹說:“此物橫行江河,目中無人,久聞鄭大人才氣過人,何不以此物為題,吟詩一首,以助酒興?”鄭板橋已知其意,略一思忖,吟道:八爪橫行四野驚,雙螯舞動威風凌,孰知腹內空無物,蘸取姜醋伴酒吟。知府十分尷尬。
鄭板橋的故事2:奉旨革職
鄭板橋在當縣官時,遇到了災荒之年。因開倉放糧,周濟窮人,被皇上撤了職。于是,雇一小船,順著大運河回揚州老家去。一日,見前面碼頭停泊著一條官船,桅桿上掛著“奉旨上任”的旗子,要所有的民船回避。鄭板橋自言自語道:“你奉皇上的旨意上任,我奉皇上的旨意革職。不都是‘奉旨’嗎?你神氣什么?”于是,拿了一塊綢絹,書寫“奉旨革職”四個大字,也掛到桅桿上去。官船上的,是朝廷一個大奸臣的兒子,叫姚有財。此人雖不學無術,但仗著老子的勢力,撈了個烏紗帽,這回正要到揚州上任去。這時見一只小船的桅桿上掛著“奉旨革職”的旗子,覺得奇怪,一打聽,原來是鄭板橋,就派人向他索字畫。鄭板橋聽說這個姚有財,除了吃喝嫖賭、欺壓搜括百姓外,別的一竅不通,就很快書寫了一首詩:“有錢難買竹一根,財多不得綠花盆,缺枝少葉沒多筍,德少休要充斯文。”每句開頭一字,連起來是“有財缺德”。姚有財接過一看,差點氣昏過去。狗肉計鄭板橋酷愛吃狗肉,凡鄉鄰朋友將狗肉送他,刻即揮毫作畫奉謝。然而富商大賈以千金求索,卻從不見諾。當時,有個叫甄小泉的鹽商日夜苦思冥想,終于使出一計。一次,板橋出門賞竹,聽得從遠處傳來悠揚的琴聲,于是循聲尋找,原來一個十分幽雅的大庭院中,有一位童顏鶴發的老翁在彈琴,書童在一旁煮狗肉。板橋聞到狗肉的香味,頓時眉開眼笑地問:“先生也愛吃狗肉?”老翁答:“百味唯有此最佳,你若喜歡,就請吃吧。”于是板橋就大嚼起來。他發現粉墻上空空蕩蕩的,就問“為何不掛些字畫?”老翁答:“沒有好的,板橋先生字畫,盛名已久,不知果真如何?”板橋笑著說:“鄙人鄭板橋,給你畫兩張怎么樣?”頃刻間就為老翁留下了許多書畫。翌日,鹽商設宴請客,并以此畫炫耀,板橋得知,方知中了“狗肉計”。
鄭板橋的故事3:鄭板橋斷案
有一天,某鹽商將一個私自販鹽的小販子扭送到縣衙門,要求縣令鄭板橋以罪予以重處。鄭板橋一見那個小販,便知是個可憐的窮人:蓬頭垢面,衣衫襤褸,骨瘦如柴。他販鹽賣,是生活所逼,不得而已。鄭板橋頓生憐憫之心。于是,他想戲弄一下這個鹽商。
他對鹽商說:“這個小販應當加重處罰,我準備給他戴上枷鎖,立街示眾,好不好?”那鹽商笑瞇瞇地說:“好的!好的!”當即,鄭板橋命衙役抱來一些蘆席,用細木片作托,認真扎好,中間挖一個大圓孔,名曰“蘆枷”。他又畫了許多竹子和蘭花,題了字,貼在蘆枷上。然后讓小販套在脖子上,站在鹽商的門口示眾。
大家都知道鄭板橋不僅是個辦事公正的清官,而且是個著名的大畫家。他的詩、書、畫堪稱“三絕”,他畫的`竹子和蘭花,名揚四海,許多人都想目睹為快,更渴望能得到他的墨跡。
那位小販子戴著蘆枷往鹽商門前一站,立即招引了許多人前來觀畫,整個縣城都轟動了。不多一會兒,觀畫的人紛涌而至,把鹽商的門堵得水泄不通,一點生意也做不成了。鹽商只好到縣衙內去哀求鄭板橋把那個小販放了
鄭板橋的故事4:鄭板橋畫扇
相傳,清朝的鄭板橋在晚年時,曾在濰縣當縣令。秋季的一天,他微服趕集,見一賣扇的老太太守著一堆無人問津的扇子發呆。鄭板橋趕上去,拿起一把扇子看,只見扇面素白如雪,無字無畫,眼下又錯過了用扇子的季節,自然也就沒有人來買了。鄭板橋在詢問的過程中得知老太太家境貧困,決定幫助她。于是,鄭板橋向一家商鋪借來了筆、墨、硯臺,揮筆潑墨。只見冉冉青竹、吐香幽蘭、傲霜秋菊、落雪寒梅等飛到扇面上,又配上詩行款式,使扇面詩畫相映成趣。周圍的看客爭相購買,不一會兒功夫,一堆扇子便銷售一空。
鄭板橋的故事5:寫竹明志
鄭板橋一生,以寫畫竹子最為著名: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身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劫還堅勁,任爾東南西北風。“
這畫、這詩、這竹,正是他“清為官,勤為民”的高亮志向的生動寫照。
在十二年的官宦生涯中,他時時以百姓為念,有錯即改,有利即行,在濰縣時就曾有這樣兩個故事:
當時,濰縣每到冬天,經常發生鼠竊狗盜之事,鬧得人心惶惶。鄭板橋就募人專事巡查捉拿盜賊強徒。誰知,這一番好意卻沒有得到好報。巡查隊里的宵小不良之徒借此,看到哪家小孩在玩牌,即以“抓賭”為名,闖進去敲詐勒索;碰到走夜路的,就污蔑人家是小偷,抓來吊打,訛詐錢財;而對真正的盜首歹人卻視而不見。老百姓為此怨聲載道。鄭板橋得知這情形后,一面立即派人嚴查不法分子,一面立即遣散了自己募人組織起來的巡查隊,沉痛自責道:“我愧對子民啊!”
乾隆十一、二年間,濰縣連年災荒,甚至發生了人吃人的慘事。鄭板橋痛心疾首,決定開倉賑災。而那些膽小怕事的人卻阻止他不要這樣做。
鄭板橋對此心膽俱裂,激動地說:“時已至此!事已至此!待一層一層稟報上去,蒼生百姓早已死光了。天大之事,由我承擔!”他當即開倉撥谷,讓鄉民按人頭領取。
誰知這一開倉濟民的善舉,卻被一些人污蔑為瀆職、另有所圖,告發于朝廷。鄭板橋因而被撤職罷官。
離開濰縣時,鄭板橋只雇了三頭毛驢:一頭馱著簡單的行囊,他自己騎著;一頭裝著兩夾板書,還有一個叫阮咸的樂器;另一頭,小皂隸騎著,在前面引路。
鄭板橋為官清廉,心系民生。老百姓哭著挽留他,他畫了竹和菊,與他們道別:
“烏紗擲去不為官,囊橐蕭蕭兩袖寒。
寫取一枝清瘦竹,秋風江上作漁竿。”
直到他臨終那年,他在畫竹時還題詩道:
“宦海歸來兩袖空,逢人賣竹畫清風。”
鄭板橋在濰縣做官時,曾畫過一幅竹子送給上司,畫上題詩是:
“衙齋臥聽蕭蕭竹,疑是民間疾苦聲。
些小吾曹州縣吏,一枝一葉總關情。”
縣衙蕭蕭的竹聲,使鄭板橋想到了民間的疾苦和為官作吏者的責任。
鄭板橋的故事6:鄭板橋開倉濟民
鄭燮,號板橋,清乾隆元年進士,以畫竹,蘭為長。曾任范縣令,愛民如子。室無賄賂,案無留牘。公之余輒與文士暢飲詠詩,至有忘其為長吏者。遷濰縣,值歲荒,人相食。燮開倉賑濟,或阻之,燮曰:“此何時,若輾轉申報,民豈得活乎?上有譴,我任之。”即發谷與民,活萬余人。去任之日,父老沿途送之。
鄭板橋的故事:故事譯文
鄭燮(xiè),號板橋,清朝乾隆元年科舉的進士,擅長畫竹和蘭花。
曾經在范縣做縣令,愛護百姓就像愛護自己的孩子一樣。家里沒有收受的賄賂,桌子上沒有遺留的公文。
鄭公空閑的時間經常和文人們喝酒頌詩,以至于有人忘記他是一縣的長官。(后來)調任到濰縣做官,正逢上荒年,(到了)人吃人(的地步)。
鄭燮開官倉放糧賑濟災民,有人阻止他。
鄭燮說:“都到什么時候了,要是向上申報,輾轉往復,百姓怎么活命?(要是)上邊責問下來,我一人承擔罪過。”
(鄭板橋)立即發糧食給老百姓,救活的人有上萬人。
他離任的時候,濰縣的百姓沿路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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